秘密消息
来自FAS政府保密项目
2013年第67期
2013年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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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的保密是如何改变的?

有时,国家安全分类系统似乎是静态的、单一的、毫无希望的惰性。但事实上,随着旧的秘密逐渐被释放,新的秘密不断被创造。

两个月前,外国情报监视法庭(Foreign Intelligence Surveillance Court)授权大量收集并将电话元数据转移给美国国家安全局(National Security Agency),这一事实还是一个高度机密。但到上周五,最高法院延长了大规模收集的权力实际上是在一份新闻稿来自国家情报总监办公室

当然,在此期间,FIS最高机密法庭的命令被爱德华·斯诺登泄露,并被《卫报》公布。但斯诺登没有泄露最新更新的事实。它是在ODNI的倡议下披露的。

其他相关的信息披露可能也即将公布。ODNI在新闻稿中说:“为了保护国家安全,政府正在仔细和彻底地审查与该项目有关的额外信息或文件是否以及在多大程度上可能被解密。”

实际上,斯诺登的泄密改变了政府对哪些应该保密,哪些应该公开的考量。从保密政策的角度来看,这与披露信息本身一样值得注意。

(“这种讨论可以,也应该在没有最近披露的情况下进行,”ODNI总法律顾问罗伯特·s·利特在一份报告中说演讲在7月19日的布鲁金斯学会会议上,政府详细阐述了对该问题的看法。也许它可以,也许它应该——但它没有。)

撇开披露的具体内容不谈,国家安全保密界限的变化突显出一个事实,即对信息进行保密的决定本质上是一个判断问题。由于这是一种判断行为,官方的分类决定可能会有分歧、错误、重新考虑和修改。

但关于保密的判断到底是如何改变的呢?如果能够澄清影响分类判断的因素,就可以改善制定更合理、更易于理解的保密政策的前景。更好地了解这一过程也将有助于集中和指导改变保密政策的努力。

在一篇新论文中,我试图描述其中的一些因素,并从中得出实用的结论。《对政府保密动态的调查》刚刚发表在《哈佛公民权利-公民自由法律评论》2013年夏季第48卷第2期,可以在这里找到:

其本质出发点是认识到国家安全信息的分类是一个主观过程,而不是严格的客观过程。

根据ODNI在论文中引用的一项分类研究,“对分类级别似乎没有共识……也没有任何关于对国家安全构成‘损害’、‘严重损害’或‘异常严重损害’的一致指导。”。“分类级别的应用存在很大差异。”

这种主观性和缺乏共识会产生不稳定的结果。不同的分类器可能对相同的信息进行不同的分类。通常认为敏感性会随着时间而降低的特定信息项目的分类水平有时会增加。通常情况下,分类的决定似乎被习惯、政治或官僚的利己主义或简单的错误所扭曲。不合逻辑的是,即使是在一个文档中,同样的信息也可能同时被视为机密和非机密信息。

但是,如果分类不可避免地涉及到个人判断,那么有理由认为,通过将这些判断提交给一种外部审查的形式,分类过程的质量可以得到改善。

“正是因为分类是一个主观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引入额外的‘主体’会以一种富有成效的方式破坏它,”我在论文中指出。

“虽然个人分类者在受到质疑时似乎很少改变自己的判断,但当征询其他人的意见并将其纳入评估过程时,这些个人判断往往会被推翻。”

是这样,例如,与跨部门安全分类上诉委员会,目前至少有17年解密的记录一些信息的大部分文档已经提交给它在上诉后原始机构拒绝这么做。

该论文建议:“通过让利益并不完全一致的更广泛的参与者参与分类过程,有可能抵制任何利用分类系统获取政治或官僚优势的官方倾向。”。

“在各机构内部、整个行政部门以及在国会和法院的积极监督下,对保密决定进行一系列分层审查,为减轻滥用保密提供了一种直接的机制。”

“这种方法本身并不能解决关于什么应该或不应该是秘密的所有争议。但一种更为一致的分类决策方式,以及更强大的错误检测和纠正机会,将是对当前做法的显著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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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新闻》由Steven Aftergood撰稿,由美国科学家联合会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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