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消息
来自FAS政府保密项目
2011年第83期
2011年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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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美国最高机密”

大多数人都能模糊地记得,曾经没有美国国土安全部(Department of Homeland Security),也曾有一段时间,你在登机前不必脱鞋,也不必接受其他可疑的安全措施。

但几乎没有人真正理解过去十年中军事、情报和国土安全官僚机构的巨大扩张,以及随之而来的往往是非理性的美国生活转变。

达纳·普里斯特(Dana Priest)和威廉·m·阿金(William M. Arkin)合著的新书《绝密美国》(Top Secret America)的最大优点在于,它阐明了我们秘密政府的各个方面,将它们从边缘意识提升到全面、持续的关注。

《绝密美国》以2010年7月两位作者为《华盛顿邮报》撰写的系列报道为基础,勾勒出了“新的美国安全国家”的轮廓。例如,自9/11以来,华盛顿特区已经建成了33座用于绝密情报工作的大型办公大楼,其大小相当于三个五角大楼。超过25万名承包商在从事绝密项目。为执行安全政策而成立的机构数量多得令人眼花缭乱,超过了1000个,其中仅去年一年就至少有24个新成立的机构。等等。

但这一活动的巨大规模并不能说明其质量或效用。作者在陈述事实时十分谨慎,在评价时也十分关键:

“美国最高机密最大的秘密之一是其令人不安的功能紊乱。”

“在9/11袭击十年后,更多的秘密项目、更多的秘密组织、更多的秘密当局、更多的秘密决策、更多的观察名单和更多的数据库并不是所有问题的答案。事实上,更多已经太多了。”

“现在是结束长达十年的恐惧篇章的时候了,是时候直面一大笔本可以节省或更好地使用的资金,是时候牢记我们真正在捍卫什么,并在这样做的时候,开启一个开放和更好地防范我们敌人的新时代。”

(从这个角度来看,听到9/11委员会前主席汤姆·基恩州长昨天宣称“我们没有达到我们能够或应该达到的安全程度”,是令人失望的。基恩似乎在说,我们需要加快我们一直遵循的道路,而不是从根本上改变道路。)

根据普里斯特和阿金的说法,“政府仍然没有让美国人民就恐怖主义和美国对恐怖主义的适当反应进行诚实的对话。我们希望我们的书能促进这一趋势。”

尽管题材发人深省,但《绝密美国》确实是一本生动的读物。书中充满了作者非凡的见解、奇闻轶事和遭遇。达纳·普里斯特(Dana Priest)探索了一些机密世界的自然地理,乘电梯到郊区办公楼里没有标记的楼层,开车到秘密设施的警卫亭,天真地询问信息。在孟菲斯,她陪同警察用新式的自动车牌读卡器对社区进行监视。在她的要求下,她被测谎了——结果发现她是个蹩脚的骗子。比尔·阿金(Bill Arkin)的辛勤研究为整个著作提供了信息(由普里斯特(Priest)叙述),他在卡塔尔的美军控制伊拉克、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空中行动的军事设施呆了十天,不知怎么的,他被邀请参加了机密简报会。

贯穿全书的一个问题是,构成美国最高机密如此之多的过度行为和错误判断能否得到纠正或扭转。作者们并不十分乐观,尤其是考虑到有如此多的人受益于当前的安排,无论它们可能是多么浪费、无用或毫无意义。

作为例证,他们援引了美国北方司令部(U.S. Northern Command),这是一个最新的军事司令部,名义上负责北美防务,但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隶属于其他机构和组织。“北方司令部甚至会继续作为主要存在,four-star-led,地理军事指挥,几乎没有责任,没有能力,也没有独特的作用,证明了弹性机构创建的9/11,这将是多么困难实际上缩小美国绝密,”他们写道。

秘密自然是贯穿全书的主题。正如在国家安全报告中经常发生的情况一样,作者依靠未经授权的披露来补充自己的研究和报告。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披露是对过度保密的一种特别有效的解毒剂。

“大多数帮助我们的人知道他们这样做违反了一些内部机构规则;他们还是继续了,因为他们想让我们对我们试图描述的后9/11世界的内部运作有一个更完整的画面,还因为他们也相信,有太多的信息在没有充分理由的情况下被列为机密,”他们写道。

与此同时,作者指出,出于国家安全考虑,他们“遗漏了一些信息”。

《绝密美国》将于9月6日,也就是这本书的正式发行日期,在PBS前线上进行专题报道。


实验室哲学

上个月,桑迪亚国家实验室(Sandia National Laboratories)发表了一篇令人难以置信的文章,阐述了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家C.S.皮尔斯(C.S. Peirce, 1839-1914)的思想。参见桑迪亚网络系统生存和保证部的Philip L. Campbell的“皮尔斯,实用主义和正确的思维方式”,桑迪亚报告SAND2011-5583, 2011年8月:

皮尔斯的哲学与桑迪亚的国家安全使命,或资助这篇论文的能源部下属的国家核安全管理局之间有什么联系?昨天,作者没有回复《秘密新闻》关于这一点的电子邮件询问。但这篇论文指出,“在实践中,我们可以利用Peirce的讲座建立一个我们如何做决定的模型。”(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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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新闻》由Steven Aftergood撰稿,由美国科学家联合会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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