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消息
来自FAS政府保密项目
2009年第104期
2009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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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核文件的泄露没有造成任何损害

政府问责局(政府Accountability Office)进行了长达5个月的调查,结果显示,一份267页的描述美国民用核研究设施的文件无意中被公开,并未对国家安全造成损害,也不需要对被引用的设施采取任何补救安全措施。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它的公布没有任何不良后果,GAO还是支持这份文件是“敏感”的说法,并建议采取严格的新程序,以防止此类信息在未来的公开披露。

参见“管理敏感信息:防止美国核设施和活动意外公开披露所需采取的行动”,政府问责局报告GAO-10-251, 2009年12月:

这份无意中泄露的文件是美国政府向国际原子能机构(IAEA)提交的声明草案,于2009年5月由白宫转交给国会。尽管它在一封求职信中被认定为“敏感但非机密”,但它还是被转发给了政府印刷办公室出版,并被纳入了GPO的一个在线文档数据库。《保密报》确认了这份文件,并于6月1日转载(美国向国际原子能机构申报核设施《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等媒体于6月3日对此进行了报道。金博宝更改账户GPO认为出现了错误,于是将该文件从其公共数据库中删除,并召回了纸质版本。但到那时,世界各地已经有数万份拷贝被下载。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Nancy Pelosi)要求政府问责局调查是谁的过错,以及造成了什么损害。

政府问责局总结说,几乎所有相关的人都有错。但更值得注意的是,这份表面上“敏感”的文件的泄露,并未对安全造成任何损害。

政府问责局说,准备这份非机密文件的机构在转交给国会之前进行了仔细审查,“以确保直接涉及国家安全的信息不被包括在内”。在宣言草案中描述了具体地点的情况下,这些信息“可以在机构网站或其他公开文件上公开获得”。能源部官员告诉政府问责局,“该文件中没有包含不利于国家安全的信息。”

在声明草案无意中被披露之后,各机构根据该文件的公开可用性再次审查了设施安全。“根据这些评估,能源部官员告诉我们,他们没有在任何地点增加安全,”GAO说。核管理委员会设施的运营商同样“认为,即使公布了声明草案,他们现有的程序也已经足够了。”

不幸的是,政府问责局的报告并没有批判性地质疑这样一个明显无害的文件的“敏感性”,而是理所当然地认为它不应该被公布。更糟糕的是,政府问责局提出了严格的新程序,以限制未来此类信息的披露。

但是,如果一份文件在披露时没有产生有害影响,那么它就不具有任何意义上的敏感性。需要更严格的程序来防止对这些材料的不必要保护,而不是执行它。政府问责局的报告错过了这一点,因此错失了推进更合理的信息安全政策的机会。

* * *

公开公布宣言草案引发了不同寻常的混乱和错误信息。

科学与国际安全研究所的戴维·奥尔布赖特(David Albright)在《华盛顿邮报》(6/3/09)上说:“这可能没有那么危险,但它违反了法律。”但这是不正确的。在宣言草案中没有禁止公开信息的法律,因此不存在违法行为。

我在《纽约时报》(6/3/09)上说,这份文件是“美国核计划信息的一站式商店”。除了油腔滑调,这也不对。声明草案只涉及民用研究项目,不包括美国的军事核项目。

密苏里州共和党参议员克里斯托弗·邦德(Christopher Bond)说,这都是FAS的错。他向记者解释说:“有一个叫做美国科学家联合会的组织,这是一个极左翼的边缘组织,他们想要揭露我们所有的弱点。”“我不知道他们的动机是什么,但我认为他们对我们的安全非常危险。”(《参议员邦德对网上张贴的民用核设施表示担忧》,史蒂夫·沃尔什,密苏里新闻,2009年6月3日)

事实上,从GAO的调查来看,现在已经很清楚,没有漏洞被披露,没有对安全造成损害,也不需要采取纠正性的安全措施。

* * *

尽管国际原子能机构在回应FAS的质询时表示,它不反对公布声明草案(GAO没有指出这一事实),但几个月后,美国几个机构的官员仍然坚决反对继续公开该文件。

在国务院8月份的一次会议上,一名NRC官员告诉FAS的Ivan Oelrich和我,这份文件包含了某些美国公司的铀浓缩能力的信息,披露这些信息可能会使它们在与外国铀生产商的商业竞争中处于不利地位。但目前还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种情况已经发生。

另一位大使级别的官员说,如果其他国家看到美国是多么草率他们很快就会将自己与国际原子能机构的合作减少到类似的最低水平。

因此,一位国务院高级官员敦促FAS从我们的网站上删除声明草案。这位官员承认,这份文件已经在国际上广泛传播,它仍在其他几个网站上发布,从FAS网站上删除它不会有任何实际的区别。但这位官员礼貌地要求我们这样做,作为一个“帮助”。我们同意了。

总有一天,这一天可能永远不会到来,我们将要求国务院为我们提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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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新闻》由Steven Aftergood撰稿,由美国科学家联合会出版。

参见史蒂文·阿福特古德(Steven Aftergood)的《减少政府保密:找到可行之处》(Reducing Government Secrecy: Finding What Works),耶鲁法律与政策评论(Yale Law and Policy Review),第27卷,第2期。2、2009年春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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