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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与政府公报

问题44号
1995年2月

新行政命令草案已分发

1月12日,一项有关国家安全信息保密的新行政命令的最新草案被分发给各行政分支机构。该行政命令的条款将大幅加强对旧机密文件的解密。

白宫官员说,这是1993年4月开始的准备冷战后新分类系统的“最后阶段”。各机构被要求在1月26日之前提交评论,预计“几周后”将得到总统的正式批准。

草案具有明显的拼凑性,代表了在大大小小的冲突问题上不同程度的妥协。在一些关键领域,特别是解密方面,公共利益集团提出的一些观点得到采纳。在其他重要领域,机构利益和现状占了上风。

“没有人会对此完全满意,”一名白宫官员说,“你也不会。”但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处境,我们打算尽快完成这项工作。”

自动解密强调

目前草案最重要的特点是规定,在五年内,除合理的狭义例外情况外,记录中所有超过25年的信息“将自动解密,无论记录是否被审查”。This provision should lead to the release of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pages of Cold War records.

5年的过渡期是为了让各机构有机会搜索25年后可能仍然敏感的古怪文件。然而,为了确保这一过渡期不被滥用或忽视,草案还要求各机构“在本命令生效之日起不迟于一年内,解密至少15%受本条款影响的记录,并在随后的年份做出类似承诺……”This important provision, which was specifically advocated by public interest groups in 1994, provides a near-term milestone for measuring the success of the new Order and is a sign of good faith to boot.

关于新文件分类的规定草案没有那么创新。信息安全监督办公室(ISOO)主任、草案主要作者史蒂芬·加芬克尔(Steven Garfinkel)承认,符合保密条件的信息类别基本上和以往一样。他1月19日说:“从[新系统]的第一天开始,对信息进行分类的机会将是类似的。”“今后(导致自动解密的)变化将会有显著不同。”

草案鼓励新文件的分类者指定一个10年内自动解密的日期,但他们也有很大的余地来规避10年的上限。加芬克尔说,“我希望这项规定会导致大量信息在10年内被解密。”但我不想告诉你这个特殊的解决方案是完美的。所提出的解决方案没有一个非常有效。这项规定是为了使它更好地发挥作用。”

与之前的草案相比,新草案几乎完全废除了“平衡测试”,即在公开信息时必须权衡公众利益与保密时的国家安全利益。新草案强调,任何这种平衡完全是机构官员的自由裁量权行为,不受司法审查。这一改变是在司法部高级官员的坚持下做出的,这些官员希望阻止因平衡是否得到了恰当的执行而提起的《信息自由法》诉讼。

草案还有许多其他有趣和潜在重要的特点,包括要求分类成本核算,建立一个政府范围内的解密文件数据库,建立一个跨部门小组来听取对分类的质疑,等等。

总的来说,1月12日的草案是对现行做法的重大改进,并为未来更深远的改革奠定了基础。一份54页的草稿可以从S&GB购买,费用是3美元,包括邮费和复印费用。

这又不是歌剧

当被问及他是否会押1000美元赌新的行政命令会在90天内签署时,加芬克尔说不会。“当我在年底的时候输掉了5美元时,我得到了教训。但很明显,我们的目的是让这件事不要拖得太久。”

加芬克尔说:“我今天早上开车来的时候,正在听一盘茶花女的磁带。听的时候,我想起威尔第在1851年到1853年间写了三部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歌剧。在相同的时间内,我们写出了这个东西。很显然,威尔第不必像我们那样与官僚主义打交道。”

但如果能迅速签署并严格执行新秩序,或许投入在分级改革过程中的所有时间和精力都能得到弥补。尽管它有种种限制,而且本质上是保守的,但它至少可以成为“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关于分类的行政命令”(一个足够适度的雄心),并开启一个更彻底的改革进程。

泄密的作用

起草一项新的行政命令的惨痛教训之一涉及到泄露的价值,即在严格限制的信息环境下未经授权地披露机密或其他控制的信息。

在两年的改革过程中,新秩序的每一项主要草案都被提供给S&GB,未经授权向公众披露。这些信息的披露似乎对决策过程的进行和结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使得公众对决策过程的参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虽然草案从来没有正式公开征求公众意见,但“我们收到了很多很多的意见,”加芬克尔说。

特别是,公众对泄密草案的批评直接导致了提议的最高分级期限从40年大幅缩短到25年。如果没有这些以及其他建设性的改变,新秩序就不值得费心了。

泄密者本身,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也许还会有很大的损失,履行了一项真正的公共服务。

由于保密系统的范围已经远远超出了国家安全的合法需要,泄密已经成为政府过度保密的最有效的补救办法。秘密披露不适当或不必要的机密信息已成为越来越重要和富有成效的公共信息来源。意识到泄密对公众的重要性,中央情报局最近警告其雇员,他们将在测谎仪测试中被询问与未被允许的公民的联系和未经授权的对媒体的披露(华盛顿邮报,1/24/95,A15)。人们只能希望,该机构的顶级反间谍专家将被指派处理此事。

反革命?

在一个潜在混乱的新迹象中,跨机构安全政策委员会(SPB)的工作人员已经对行政命令的最新草案发起了攻击,并挑战了信息安全监督办公室(ISOO)的权威。

在S&GB获得的一份1月9日的备忘录中,隐遁的SPB员工主管彼得·萨德尔霍尔姆(Peter Saderholm)声称,“该草案在联邦内部没有得到广泛支持”,应该对其进行修订。“解决办法是设立安全政策委员会(Security Policy Board),作为分类管理的政策发布机构,”而不是ISOO,萨德尔霍尔姆写道。

SPB工作人员的备忘录被国家安全委员会的一名工作人员驳回。(ISOO和保护海港协会均向国家安全委员会报告。)“董事会里的那些人——多伊奇先生,以前是伍尔希先生,以及下面的人,(基思)霍尔先生和(里奇)哈弗先生——我认为他们没有任何重做这个订单的打算。坦率地说,那份备忘录来自较低层次,正如你可能意识到的那样,这里有一些官僚争斗,谁来控制什么等等。”

然而,这是一场地盘之争,可能产生严重的政策后果。如果SPB员工管理从ISOO分类政策的控制,解密行动就会受到影响,因为从联合安全委员会的报告(设立董事会的初步日程)和相关SPB文件,新董事会不承认任何责任来公布现有的旧记录待办事项列表,反对大部分尤其是解密。

莫伊尼汉秘密委员会开会

1月10日,参议员杰西·赫尔姆斯在保护和减少政府机密委员会的第一次会议上抱怨道:“政府被各种各样的保密申请弄得透不过气来。”

这个新委员会是参议员丹尼尔·p·莫伊尼汉几年前构想出来的,根据1994和1995财政年度的《外交关系授权法案》正式成立。这个两党委员会包括来自国会两院、行政部门和私营部门的成员,它有两项特定的职能:调查与分类和人员安全有关的“所有问题”,然后在两年后向国会提交一份报告,提出改革建议。

在参议员赫尔姆斯提名参议员莫伊尼汉担任委员会主席并获得一致通过后,第一次会议主要进行了成员的介绍性发言。大多数成员出人意料地表现出强烈的谴责当前政府保密政策的热情。

参议员赫尔姆斯指出,“多年来,我一直在为这个小镇上几乎每一份文件的保密应用而烦恼。”And indicating the POW/MIA bracelet he still wears, he said "I think that the most distressing instance of secrecy, of unnecessary secrecy, originated in the Pentagon with reference to what happened to our missing men."

负责巨额秘密军事预算的副国防部长约翰·多伊奇(John Deutch)也对不必要的保密表示担忧。他承认,对于1970年国防科学委员会关于保密的报告,他“非常同情我个人的观点”,该报告要求将机密信息的数量减少90%,并在一到五年后完全解密信息。1970年的报告,就像之前和之后的其他改革传单一样,被证明对政府的保密政策完全无关紧要。

“我完全同意保密已经成为一种负担,”众议院情报委员会主席、反对解密情报预算规模的主要国会议员Larry Combest说。

前国家侦察办公室主任马丁•法加说:“我很自豪地说,在我的任期内(作为国家侦察办公室主任),我解密了办公室的存在。”"But not the building," interjected Senator Moynihan. "Not the building," Faga acknowledged. He further noted that "Everybody agrees on the philosophy of no unnecessary classification. The problem is to define what that means in operational terms."

该委员会由12名成员组成,他们代表了从极端中间到极右的各种观点。除了参议员莫伊尼汉、参议员赫尔姆斯、众议员Combest、国务卿Deutch和法加,其他成员还有众议员Lee Hamilton(民主党);白宫幕僚秘书约翰·波德斯塔;塞缪尔教授(“文明的冲突”)亨廷顿;前大使理查德·福克斯;前《华尔街日报》记者Ellen Hume;前国家安全委员会职员、现任洛克威尔国际公司的艾莉森·福捷(Alison Fortier);还有商人莫里斯·索南伯格。

该委员会有130万美元的预算,外加国务院提供的免费住宿。根据参议员莫伊尼汉的说法,“我们不着急。我们有两年时间。我们有很多钱。我们也许可以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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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与政府公报》由史蒂文·阿福特古德撰写,由美国科学家联合会出版,华盛顿特区新麻萨诸塞大道307号。如需更多信息,请致电(202)675-1012或发送电子邮件到(电子邮件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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